我现在可是刚刚死,怎么会变换自己的形态呢?
想着这个,我带着疑惑向四周摸索起来。
在我摸索下,我现在所在位置是一张床。
我想到,这极有可能是旅馆的那张床。
我继续摸索,摸到了在我枕头下面的那个手机。
抓起手机,点亮了手机屏幕的光芒,我看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样子。
我刚想拿着手机去开灯时,突然想到,有些不大对劲,我明明记得,范丽华喊我去打老鼠的时候,是晚上十二点。
可现在,只是晚上十一点半而已,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我刚刚经历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些只是一场梦而已?
对。
只是一场梦。
随着我点亮了手机的手电筒,在屋子之中照射了一圈之后,我发现,地上没有血迹,而屋子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房门是反锁的。
这样说来,我刚刚的确是做了一个梦。
而且还是一个噩梦。
一时间,我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而不是真正的经历那样的悲惨而感觉到庆幸不已。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兴奋的打着滚。
哗啦啦哗啦啦。
就在我兴奋之余。
外面安静的气氛,突然生出了几分变化。
似乎是起风了,我听到外面的树叶,被风吹的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