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本来因为有些头疼地微闭着眼,听到他这话蓦然睁开。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炎君道,“说明白!”
牛金洪这话定然是有所指向,他说的这样含蓄,陈炎君当然是要他“直言不讳”了。
牛金洪突然跪地,对陈炎君道:“经过苏先生查明,军中将士外伤久治不愈是一种叫佳楠木的烟熏辅佐其他药物产生的毒,这种毒在我大炎境内不多见,仅产于太州和……平地。”
平地!
陈炎君这才来了精神,然后听牛金洪又道:“已经死了的方大夫,其祖籍也在平地。”牛金洪说到这里,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再往下面,就是牵扯到那位平民封王的王爷。平王,即便此时无论在民间还是军中,都是一个传说!
他本就是军中出身,战功显赫,对大炎的军营必当非常了解。而且这一连串的事情多少都能跟平地扯上关系,所以,牛金洪和白赋久才这样的担心。
白赋久上前也说话了:“陛下,要是寻常贼人,老夫敢确定一定不能入得了军营,但如果是一位熟知我朝军中各项事情的人,这,怕就防不胜防了!”
陈炎君坐在那里,手撑着额头也是深叹一声。
想起那位威猛不凡的平王,他这心里也是揪心的慌。
他突然抬头问白赋久:“白狄现下何在?”
白赋久有些诧异他突然问起白狄,拱手道:“犬子仍在营中,对唐媒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