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那一身似花儿在指上弹跳的赏心悦目,青丝在颊边轻轻飘荡,那脸颊好像是烙在骨血之中,一眼便勾起了她过往里许许多多的样子。
服务生过来,准备告诉他,晚餐时间已过,已不再营业。
男人伸手让他不要开口,服务员表示了解,退下去。
男人站着,眼神飘远,落在她的身上,那袅袅娜娜的光景,似带着远古而来的卷轴画面,每一帧都印在了时间的滴答声里,在心头迂回。
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挺拔似青松,他带着沉冷的男人气势,在安静的凝望。
可能是他站着看女人弹钢琴,这连在一起的画面很美,还是这琴音牵扯着心头,跟着弹琴的主人一起有了淡淡愁绪,工作人员也停下来,看着她,也看着他,一时忘了工作。
一首曲子还没有完,对面的电梯下来。
司御换了一套家居服,长袖长裤,他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花辞。
却因为她在弹琴而脚步一顿,但他也只是停了一会儿,便大步走过去。
站在花辞身后,看她素白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弹出最后一个音符出来,他才过去。
“真好听。”
花辞站起来,他身上还是有消毒水的味道,她坐着侧眸,他弯腰,轻易的就看到了他衣服下那红红的一片。
她起身。
司御拉着她的手,“真乖。”没有走,在这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