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无一人回答。
李炽当机立断,宣暂定知县孙恩泰,将白府除却白夫人以外的家丁侍女,给白夫人开药的郎中全部缉拿,带回官衙。
回去的路上,雨松青却一直在想着孙子晟说的那句话,如若闵柔不测,抚亭身上有答案。
但现在她也死了,答案又在哪里去寻找呢?
“大人,我要去昭狱。”
雨松青骑在马上,摸着乌雏背上的纹路。
“你想亲自去审白俊?”李炽收紧缰绳,乌雏将头抬起来,“吁”了一声。
她坐在马背上颠簸,不小心靠在他的胸口,微微挪动了屁股“我想问个明白,替闵柔问个明白。”
若真如孙子晟所说,白俊是为了升官发财将女儿送人,他又为何多此一举,非得杀了章引全家?
闵柔的死……章县令一家的死……抚亭的秘密……全部萦绕在她的心上,解都解不开。
“你可知,真相往往就是这般残酷。”
手臂上的金属护腕勒得她生疼,可李炽反而更进一步,冷静的毫无波澜,“卖女求荣,再反咬一口,毁尸灭迹,只要运作得当,他便可以顶替知县职位,甚至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