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掌柜用力点头,幸灾乐祸地说道:“不止被打的鼻青脸肿,我们的人回来禀报,还是滚着离开的,听说被治得也挺惨。”
“不过这人心胸向来狭窄,我怕他们强买不成,会私下里用阴招。”
“只是沅丫头并没有跟我们提及此事,我也摸不准她是不是早有成算,所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派了人在暗中监视姓林的,想等主子回来后先向主子禀报。”
“主子,您看这事咱们是否要插手?”
自打被严厉敲打,对待陆家人的事他更格外上心,也不敢再私自作主。
“先派人看着吧,等他们有动作再说,另外,抓紧办我们的事。”秦渊庭凉凉的勾唇,扭头看着窗外,轻叹了一声道:“再过几个月,天气就该转凉了,冬日难捱,万物枯败,有的人也是时候消失了……”
语气淡淡的,却有种天凉王破的笃定。
赵掌柜听完那话,眸光微闪,若有所思,却未再多言。只从袖中掏出几张纸,双手恭递过去:“对了主子,这是沅丫头临走的时候,托我交给您的。”
“这是……”
秦渊庭接过纸张看了看:“他们盛冰的匣子,我记得叫冰鉴是吧?还有这个,是他们用的榨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