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刚侧着身子躺回了病床,贺淮宴倏地说:“闹事那帮人是虎爷的手下”
南婠诧异,“虎爷?”
那不正是孟岚蕙的人。
她冷静的深呼吸一口气,问道:“所以是姓孟的找人朝我下的狠手?”
贺淮宴顿了顿,从他试探虎爷的反应来看,未必像在撒谎,沉声回应:“不确定,要查,应该是其他人指使”
南婠想,既然贺淮宴嘴上这么说,看来他是仔仔细细盘问过虎爷了。
其他人,还有谁和她有这么大矛盾?非得置她于死地。
想得头疼,眉峰皱出一个浅“川”。
贺淮宴见状,还以为她压到了伤口,伸手掀开她的病服端详,眸子微眯,“没沁血,你小心一点”
女人后背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腰窝上冰蓝色的蝴蝶纹身依旧醒目,还有些浅浅的吻痕未消褪。
是上次从浴池到卧室那晚留下的。
男人忍不住轻轻抚摸。
是他留下的印记。
南婠感到后腰凉飕飕的,没好气说:“你看完没有,摸完没有”
贺淮宴手指一顿,缓慢地从她后腰移开。
“那天,对不起”
南婠蹙眉一怔,狗男人干什么道歉?
贺淮宴眸色沉定盯着她,道:“别这么看我,那天我有点后悔没帮你,伤口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