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玩的正尽兴,却有人触了他们楣头。
这时,一个连盔帽都戴不整齐的新兵从地下冲了上来,只见他慌里慌张扑了过来,差点把中郎将一行人当前开的盘口局子给败了。
中郎将十分火大,给了那新兵小将一脚:“他妈的慌什么慌,什么事,急什么?”
那小将赶紧扶正了盔帽:“头儿,大事不妙。”
“说。”中郎将正掷着骰子,正眼不看那小将一眼。
“飞蓬大人交代严加看管的那几个,溜了!”
中郎将手里的骰子一停,变了脸色,扭头便骂:“艹,你特么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你们底下守将的是谁?”
“死了……”那小将战战兢兢道:“那一层水牢狱卒……尽,尽数全死了。”
中郎将沉默片刻,手一晃,骨碌骨碌的骰子转在地上不停:“行行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是……”
“妈的耳朵不好使是吧,老子要你滚!”中郎将又在这小将屁股上补了一脚。
但那小将并没有放弃,低声下气道:“头儿,这……这事儿是不是不太妙啊,我看下面好像有点骚乱,他们不会溜出去吧?”
“溜出去?”中郎将嘿嘿一笑,又掷出一轮:“妈的,你当他们什么能耐?一帮阶下囚,这可是天河水牢,是天底下最牢固的牢房,他们算老几?就算让他们溜好了,最多也就是往下走,底下可都是恶匪,告诉你,不把他们生吞活剥了,那算是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