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也好,忌妒也好。”我有些激动地追问。“你喜欢就好。”
我快步走下台阶,走到他的面前去迎视他的眼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追问:“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一丁点都不在乎吗?”
我想看到他逃避,或是他恼羞成怒,但是我还是失望了。他慢慢将目光移向我,与我对视,脸上带着那永远不变的风流笑意,说道:“你若喜欢,我明日就让人将百乐门买下来送与你。我说过,但凡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握在他胳膊上的手渐渐滑落,胸口生出又闷又痛的感觉,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介意,因为不上心,所以不在乎。
“傅老板的烟很好,这盒就送与我吧。”文沛丝毫不介意,而我木然愣在原地,他径自从我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里取走了那盒“茶花”。
我看着文沛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划一根火柴,点上一支“茶花”后慢慢地吞云吐雾。
立在回旋楼梯口许久,看着他抽完一支烟,我忽然轻声笑了,文沛果然如他自己所言,他是个没有心的人,所以他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