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写信给那位编辑先生索取“苏希拉”的信件。下面就是“她”的信:
亲爱的编辑先生:
我是苏希拉·哈利钱德拉夫人。由于我丈夫右手大拇指得了指尖炎,不能执笔写字,所以叫我代笔了。
我们已经去过古塔拉姆,在归途中经过巴拉尼镇,准备明天抵达科瓦依城,到贵报社去。目前国内失业问题日益严重,火车站小偷甚多,我丈夫一时不慎,钱包被窃,如今身无分文,处境窘迫。此事不宜张扬,务必保密。请见信后火速电汇二十五卢比。余不一一,待面谈。
苏希拉·哈利钱德拉
这封信我仔细看了两遍,而帕特玛则反复研读。她气得直哭。
“你说,这个苏希拉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
“哼!你别骗我,别人不会这么干,这个女人肯定跟你很熟。”
我很窘,争辩说:“根本就没那么回事儿。一个有道德的女人怎么会把自己说成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呢!纯粹是捏造!”
“有道德的女人我们倒不必操心。这都是你的过错!”
在女人面前,真是有理也说不清。我只好缄口不言。帕特玛果然信以为真了。正在这个时候,穆杜萨米——我在出版界的一位朋友——带着另一桩奇闻找我来了。他也收到一封“苏希拉”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