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是那个问题,以何罪名?”
“七出之中的嫉妒。”
“何来嫉妒?”
“你心知肚明。”
“儿媳不明,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母亲的养女,而非是侯爷的枕边人,我为什么要嫉妒?如果按照这个逻辑,王上若问,是不是天下所有未婚女子皆会成为我的嫉妒对象,那母亲您怎么作答?”
“这,你……”
“还有,我是承认了那衣裙是我做的手脚,可我并不承认是为了加害苏艳曦,这府里的女子多了去了,谁知道那是谁的衣裙?”
太嫔像是被晏新兰绕进了圈套一般,跟她一问一答的,“二管家分明说于你听了,那别院是艳曦的,你会不知那是谁的衣裙?”
“那谁能知道!虽说那是她的别院,可是这府里的事,不是一向都由她打理的吗?这给府里的妾侍做新衣裳可不得经她长眼啊!再说了,我入府后照理该给我做新衣裳的,我还以为是我的呢!那会不小心弄脏了,我一个大家闺秀,针线活哪会,就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所以就用好看的花粉和花汁子遮盖,谁曾想会引来蜜蜂啊!我这顶多是个无心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