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呈在一间脏乱的茅草屋前停下,茅草屋旁还守着几个统一装扮的男子,应是护卫。
见到姜呈,男子们正要拱手行礼,姜呈抬手阻止,问道:“可有人来寻?”
“并无一人。”
姜呈看向陆疏禾,“方才我说过,若是验不出,便要你去陪葬。”
苏昱珩倒是和颜悦色,闻言,他拧起秀眉,道:“阿呈,人家不过是个小姑娘。”
“也是仵作。”
“可……”苏昱珩看向陆疏禾。
他见过的仵作,大多是青壮年男子,亦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唯独没见过女子。
寻常人做仵作已被嫌弃,再是女子,恐怕连嫁人都不能了。
“她顶多是家里有人是仵作,跟着学了一些,能学得多精?她本身并无坏心,何苦为难。”苏昱珩拉着陆疏禾便要走,“让她验那具尸体,实在是欺负人!”
姜呈分明只是找借口想除掉陆疏禾而已!
陆疏禾却轻轻挣脱开,抬眼看向姜呈,“这位大人,若我验出死因,大人能允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