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他们哪来的令牌?”独孤信诧异道。
杨衒之苦笑:“我的令牌。”
“你的令牌?为何在流支手里?”
“显然是被他偷去了。”
独孤信皱起眉头,道:“也就是说,流支和法昌出寺,是早就谋划好的?”
“是的,并不是如我们之前推想的那样——他们撞上了道品将李校尉推入火中向西门逃命的呢。”
“这……”独孤信脑袋又乱了,“这个等会再说,那军士是如何晕倒的?”
“放走了法昌和流支之后,四个家伙回到原位,时间不长,听得头顶有声响,昂起头,一道黑影飞坠下来,瞬间将其击倒。”杨衒之捻着胡须,“据军士所说,那人出手极快,动作利索,瞬间就击晕了四人,但其中一个军士在倒地昏厥之前,看到了那人的袈裟。”
杨衒之微微一笑:“白色内衫,黑色缁衣!”
“寺里有这打扮的,只有道品和道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