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派却是咬定定然是冤枉了柳夫人,直言柳夫人素来宽厚仁慈,断然做不出那些歹毒事情来。
只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心思,随着柳夫人的死,和叶清酌的一纸休书,很快也都消散了过去。
毕竟,这府中真正的主子,也就那么几位。做下人的,自然是应当懂得什么才是在这府中的生存之道。
叶清酌的身子倒是渐渐好转了过来,只还偶尔有些咳嗽,却也已经好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战事愈发地紧张了,连着两日,轻墨抱回来的书信册子却是一日多过一日。苏婉兮劝了两次,见着叶清酌的神色,终究只得由着她去了。
她心中其实也是有些好奇的,叶清酌的眉头越蹙越紧,十之八九,是有事发生了。
果不其然,没两日就听见叶清酌在书房之中发怒:“徐洛那莽夫,什么战术都不懂,还敢胡乱做决定,如今可好,三万将士都没了,他可欢喜了?”
徐洛,苏婉兮知晓这人,宰相徐瑾的儿子。
叶清酌偶尔也会在苏婉兮面前说些朝中之事,倒也知晓叶清酌心中是怀疑徐瑾与柳明远早已经暗中勾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