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琳说是她舅婆,生孩子血崩死的,这点倒跟骆太太第一次见我时说得一致。”
唐朝想了许久,问:“那跟旗袍有什么关系?”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还没跟她提旗袍的事,一提就要说一大堆的曲折,除了吓人以外估计也没其他帮助。”
唐朝想了想,说:“我们还得去一趟何府。如果秦净就是骆太太,那这中间的故事就多了,只怕查起来也复杂,难道何家现在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吗?你看何家是故意隐瞒还是真的不明就里?”唐朝把头抵在墙上,冥思苦想。
“何老太太知不知道就不清楚了,不过直接去问她的话未免太唐突了。青琳是个藏不住话的,要知道的话早就说出来了。何姨——她的兴趣似乎只在花房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身上,就算知道,坐上半天都没一句多话的,想要问什么就更难了。咦,对了,还有何妈!听青琳说她十岁就在何家了,都五十几年了,她一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