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明年入仕户部,他逃不得。”
……
推开窗,陈家桥低头望了几眼。近景之下,是一片雪色交融的江面。庆幸还未结冻,依旧有波光粼粼的摇晃。
“东家,速速跳楼。”
徐牧有些惊愕,“陈先生,我就这么跳下去?”
“东家,我会轻功。”
“我不会。”
“东家先跳,我这还要撑开伞剑。”
徐牧微微无语,但好歹是生死一轮的老兄弟,并未再细想,他攀了窗台,咬了口牙后,身子便凌空踏去。
失重而坠,眼看着就要砸地。
不远处的一艘江船,司虎昂着脑袋,怔了怔后开始抹着眼睛,准备嚎啕。
咔。
陈家桥一手举着撑开的伞剑,一手勾住了徐牧的腰,即便离着地面不到一丈,却依然稳稳落了地。
“东家该增食了,自古今来,上位者当有稳健之态,虎躯之风。”
半句不离劝反,徐牧老早已经习惯了。
趁着雨夜,并无太多耽误,两人迅速上了车,徐牧顺便踹了半脚正在拜神佛的司虎。
这还没死呢,便开拜了。
“东家,这一轮要多久?”
陈家桥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安国桥只在二百多里外,若是耗的时间太长,很容易惹来大队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