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着腮帮子朝他一笑，哪里像是长大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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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生病，章达睡得格外早，等他睡着，向葵更加不老实，拉着他的手说：“我今天也留在这里好不好？”
“我送你回去。”他不同意。
向葵哪里肯，想和他在一起多一秒都好，起身靠到他怀里撒娇：“我不要回去。”
贺敬的表情一怔，从口袋里拿出家里钥匙给她：“你睡我那里。”
“你不在，睡那里有什么意思。”向葵哼一声，“我不走好不好？我保证只是睡觉，小达达就在旁边，我想做什么也做不成啊？”
贺敬好一会儿才沉沉说道：“好。”
向葵早就做好了留宿在医院的准备，连换洗的衣服和睡衣都带来了。
贺敬见过一次她的睡衣，在那个凄风冷雨的冬夜，白色的底，粉色的小熊，就真的像是个孩子。
可今天的睡衣和那个晚上的睡衣截然不同，等她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贺敬瞬间侧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