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老父亲提议道：“一两个小时而已，我们留在这儿守着他，晚些一并送他回去吧。”
我点点头：“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陈伯伯很不好意思，碍于自己实在走不了那么长的路回去，只好感激答谢。
林敏敏安排了一间空病房，还让护士准备两床被褥进去。
“天气冷，得注意保暖。 如果打吊针后感觉手冷手痛，那边有热水袋，可以去热水房弄些热水，用布巾包裹住，然后放在手下。”
林秉答谢说好。
我转身拉着林敏敏出去聊天。
“你最近都是夜班吗？ 连续好些天了吧？”
林敏敏解释：“大多数是夜班，白班偏少。 天气冷，同事跑来值夜班不方便。 主任只好安排住医院家属楼或宿舍的同事值夜班，其他人尽量安排日班。 我住宿舍，几乎是隔夜就轮到一次。”
“夜班也不错。”我张望来去：“没什么病人，清闲得很。”
林敏敏轻笑：“这边病人不多。 最近天气冷，很多人感冒发烧，白天门诊那边反而人满为患。 都是小病，住院的人少，夜班确实闲得很。”
我转了转眼睛，问：“秦钢这几天没来烦你吧？”
“怎么可能？”林敏敏的脸沉下来，答：“昨天还跑来跟我借钱来着。”
我翻白眼：“又借钱？ 他当你是暴发户吗？ 医院的工资补贴多少，他不会不知道吧？ 你该说给他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