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饭菜不用试都知道下药了,傻子才吃呢。
“你他娘的——”
刀爷被一盘回锅肉糊脸,张口想骂,一个酒杯就塞到了嘴里。
杯中烈酒灌进喉咙,他连吐的机会都没有,酒里下了烈性的药,转瞬就起了效。
刀爷口干舌燥两眼花,还没来得及退避,身下又重重挨了一脚。
那一脚正击要害,痛得他两眼翻白,昏死倒地。
秦似玉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刚想往外逃,就见一土匪提刀跑了进来。
她眸子一缩,正要应战,却见那人看到屋里的情形,慌乱之下扭头就往外跑,边跑边喊:“大侠,人在这里,人没事,求你高抬贵手,放……”
土匪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似玉皱眉,转眼看到快步进来的人,捏着簪子的手一松。
来人一身暗色长衫上染了血迹,手中的长剑还在滴血。
他周身杀气森然,门外洒进来的月光仿佛给他披上了银色的战甲,宛若战神临世。
秦似玉看呆了两秒,随即欣喜大叫:“娇花!”
谢沉庭在看到她的一瞬,紧蹙的眉头松开,也没在意那个称呼,收剑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抱歉,来晚了。”
“不晚,不晚,刚刚好。”
险中骤见的喜悦让秦似玉忽略了勒得有点过分紧的怀抱,偏头靠在他胸口舒了口气。
这一身的血腥气,娇花莫不是一路杀进来的?
这寨子小说也有百来人吧,娇花可以啊,这身手,也不知她何时才能赢得过?